吴邪中心 天雷黑花

© 吊吊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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埋(引)

花邪/瓶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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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也会想他。

雨村时小花睡在我的隔壁,以前的日子里,我们曾这样睡在彼此隔壁无数次。

计划的后来,我的心越来越硬,以至于在沙漠里我对黑瞎子说——我的心已经不会痛了。

就用这样的心,我走在路上,明明知道自己亏欠的越来越多,所以一直企图用一些手段补上,我很卖力地接闷油瓶回家,为瞎子寻找虫盘,明里暗里帮黎簇摆平生意,苏万很好,苏万一直都很好。唯独对小花的亏欠,我不知道该怎么还。窟窿越来越大,有种女娲补天的架势。

他很隐晦地向我把话挑明,我懂了他的意思,我说我还得再考虑考虑。嗯,话是这样说,其实我脑袋里一片空白,思考也无从下手,他表现出来的那种情感把我击蒙了,我花了几天的时间才逐渐消化。我找了一张纸,先写出他喜欢我的表现,又写出我潜意识里喜欢他的表现,这才觉得没那么荒唐。

小花这个人什么世面都见过,想必也是不屑于和我做什么皮肉交易,如果止于皮肉交易,他也不会轻易说出口。无论如何,我是吴邪,是小佛爷。

想明白,去洗手间洗了把脸,闷油瓶正在里面洗自己背心内裤,我用洗面奶对着自己的脸猛揉几把,擦干了对着镜子看。看了有半天。闷油瓶抬头盯我。

我问,小哥,我真老了么?

闷油瓶没有说话,继续低头洗衣服。我笑了。我说你不回答,我就当默认了啊。

闷油瓶沉沉问,你要去北京?

靠,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他。

我对他揉揉鼻子,咧了咧嘴,糊弄过去,转身走了。回屋我把行李箱拖出来收拾衣服,不是很擅长整理东西,但小花很擅长,忽然想起来这个行李箱之前去了一趟北京回来的时候就再没来过,打开时还维持着整齐的样子。

我检查检查,衣服已经换季。替换几件塞进去,把行李箱合上拖到客厅放着。

闷油瓶正和胖子再沙发上看电视,小满哥在中间趴着,看见我拖行李箱,慢悠悠走过来闻了一圈。闻完又回去趴着。

卫生间的洗衣机停了,我去把床单拿出来晒。闷油瓶也跟进来。闷油瓶站在门边,安静而无表情。我不知道对他讲什么,一边把床单拎出来一边疑惑地看他。

他走到我身后抱住我。

问,他想要什么?

我们俩姿势僵硬,特别是我,手把在他胳膊上,不知道往哪搁。

闷油瓶把脸埋在我脖子旁。声音淡淡的,而我觉得很难过。

“你告诉我……他想要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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唉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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