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邪中心 天雷黑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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曝白

邪簇邪/微黑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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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
黑瞎子打电话给我,要请我来北京吃西瓜,我说你别放屁,有事就说,他不说,非要我来北京找他吃西瓜,他这人我琢磨不透,所以我问,事情重要吗?

“很重要。”

“我不信。”

他声音严肃起来,“真的。”

02

我和黑瞎子在院子里吃西瓜,那个西瓜是他徒手劈开的,四分五裂,红色的汁水流了满地,西瓜是一种神奇的东西,能同时做到清凉和甜腻。

我吃西瓜一半不吐籽,一边吃,我一边说:“我来了,你讲吧。”

黑瞎子说:“黎簇现在在医院里。”

我从西瓜里抬起头来,看他,等着他的下文,他却没有接着讲,往嘴里塞瓜,我看着他吃完了两块,还往嘴里塞,我“啪”一声把他的瓜拍在桌子上。

黑瞎子笑道:“脾气见长。”

原来黎簇是被小沧浪的老仇家算计,小沧浪现在不管事,盯上黎簇了,新仇旧账一起翻。

“你信吗,”黑瞎子说,“他被啤酒瓶打了头,失忆了。”

“我不信,”我说,“我要亲眼看见才信。”

“他在哪?”我问。

“老地方。”黑瞎子回。

“什么老地方,”我擦擦嘴,皱起眉毛,“直说。”

“梁湾在的那个医院,以前你送张起灵去那个医院。”

我问黑瞎子黎簇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吗,他脑袋什么做的,怎么被打一下就能失忆。我把瓜都放下,我用刀戳那些被浪费的果肉,这是我的小动作。

果肉被刀戳烂了,沙而红。

“不知道,”黑瞎子说,“反正他不认识我。”

“小沧浪的仇家,也是道上的吧。”我道,“是么?”

“是。”

我颓然笑了,我说我还没死呢,我吴邪还活着呢,道上谁不知道黎簇他妈是我吴邪的人,他也敢动?

黑瞎子看着我,我不懂他什么意思,最后他用大拇指摸了摸嘴唇边,“你的人,”他笑,“我就不知道啊。”

“你,”我无语,不再和他理论。

“找他去么?”他问。

“你真的没骗我?”我回。

“你再问这个就没劲了。”

“走。”我起身。

出了门,门口一辆车,是原来黑瞎子那辆,我拉开副驾驶,一看正驾驶位上做了个人,那人也带着墨镜,挺年轻,我说:“苏万?”

他把墨镜摘下来,和我对视,挺陌生的,不认识。

“师傅,你有钱了,”我走到后面和黑瞎子并排坐下来,“找的司机?”

黑瞎子没什么表情,叹了一声,说:“开车吧。”

车开起来。

“停车。”十五分钟后,我说。

“怎么了?”黑瞎子问。

“不去了。”

年轻司机从前面的镜子里看我,我和他对视了一眼,很不舒服。

我说什么都记不起来,对他而言是个好事,我不应该去的,万一我是那个可以让他记起一切的密码,对于我而言,反而是一种罪过。

我说我不想再见他了,他什么都忘了,那我就当什么都不欠他的,就当我,掩耳盗铃吧。

“那你不喜欢他了?”黑瞎子来了这么一句。

“嗯,”我哼了一声,眼睛看着车窗外,“喜欢。”

我说我特喜欢。

可能有缘无分吧。

黑瞎子说了两遍开车,司机走神,没反应,我过去看他,结果他带上墨镜,把车点着,踩油门。

到了四合院,我明天的飞机回去,今晚先在这住着,我很难过,浑身上下被失去的悲伤浸满了,走进房间,强制自己入睡。

03

黑瞎子和年轻司机靠在车上,司机把墨镜摘下来。

黑瞎子说:“第一次这样试的时候,你他妈哭的像个傻逼,怎么这次不哭了。”

黎簇没说话。

黑瞎子说:“他真的认不出来了,他记得你,可他认不出来你,你还要试多少种相遇的方法,我可不想天天他娘的陪你演戏。你下次找别人吧。”

黎簇说:“多谢。”

黎簇讲:“我只是想多见见他。”

04

几个月后,我接到解雨臣的电话,说要请我去北京,吃点……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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