邪簇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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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簇躺在被窝里打游戏,北方还没供暖,天特冷,还好黎簇本身就暖和,game over,他把手机一扔,还不想动。
黎簇伸出腿蹬了一下吴邪后背,吴邪没理他,他又踹了一脚,吴邪不愿意了,说:“你干嘛?”
黎簇从被窝里翻出来,也有一米八,线条是紧绷的,内裤也是紧绷的,黎簇说:“嘶——啊啊啊啊啊啊好冷啊。”他从后面抱着吴邪,在吴邪后背一个劲儿蹭脸。
吴邪一只手拿着烟,一只手拿着笔,他把烟放下,把手腾出来往后摸黎簇的头,揉了一会,吴邪回过头去和黎簇亲了一下。
吴邪说:“冷就进去待着啊。”
黎簇把他想别回去的头扣住了,吴邪一笑,和黎簇往后仰进被窝里。
“老师,”黎簇想把吴邪的裤子脱下来,“今天是不是该换我弄了。”
“不行。”吴邪说。
“靠!”黎簇怒道,“为什么!”
“我卷子还没批完。”
“哎呀,”黎簇陷进枕头里,把吴邪的枕头一抽,给自己抱着,“别批了!”
吴邪坐在桌子前,又开始看卷子。
黎簇从被子里钻到吴邪腿边儿,伸出头来,躺在上面,黎簇说:“这是今天考的那个卷子吗?”
吴邪说:“是啊。”
“嘿,”黎簇摸摸吴邪的裆,“我没交。”
吴邪看他一眼,道:“我知道。”
黎簇说:“知道还不来惩罚我?”
吴邪又笑了,拍他脸,说:“罚你抄卷子。”
“没劲。”
黎簇抻胳膊,想拿吴邪烟抽,把烟按住了,问:“想抽啊。”
黎簇点头。
吴邪说:“那就抽一口啊。”
黎簇点头。
吴邪把自己的烟夹着,给黎簇递了一嘴。
黎簇抽进去,缓缓喷出来。
黎簇望着吴邪笑,一开始吴邪也笑,后来吴邪就不笑了,吴邪继续批卷子,黎簇在他腿上躺的没意思,起来套了件卫衣,继续从后面抱着他。
黎簇看着吴邪在卷子上画对勾,画叉,画对勾,画叉,想起自己在吴邪第一天当自己物理老师的时候,是真心实意想学好物理的,可惜卷子一发,又全是叉。
黎簇去吴邪办公室,吴邪把他卷子在他面前晃了晃,吴邪说你有什么想说的么?
黎簇想了想,坐在椅子上,翘起了二郎腿。
“我知道,”黎簇说,“我就是个垃圾,一个没有前途的垃圾,没有人能拯救我,我活该喝西北风,我就是个——”
黎簇不想继续想了,他闭上眼睛把脑袋埋在吴邪肩窝上。
听着笔和纸的刷刷声,黎簇随口问:“你就没有负罪感么?”
吴邪没回,过了一回吴邪才出声。
“不是你情我愿的么。”
黎簇想别的去了。
吴邪问:“不是……你情我愿的么?”
“啊,”黎簇说,“是。”
黎簇接着道:“我肯定考不上大学。”
吴邪回:“没指望你考上。”
黎簇说:“你干嘛来当老师呢。”
吴邪没说话。
黎簇以为吴邪就是懒得回了,他没动作,继续在吴邪背上趴着,黎簇似乎能闻见自己嘴里的烟味儿,和吴邪嘴里的一模一样。
“吴老师,”黎簇手臂把吴邪勒紧,“你太坏了,什么优秀教师,哪个优秀教师像你一样,给学生操,操学生,在学生面前抽烟,给学生抽烟,吴老师,你可真是……”
“黎簇。”吴邪轻轻叫了一声。
过了两秒黎簇才觉得不对劲儿,黎簇抬起头,说:“嗯?”
吴邪把笔放下,把黎簇推开,去门口把灯关上,回到床上。
黎簇说:“怎么了。”
“黎簇……”吴邪在黑暗里,和他面对面坐在床上,吴邪拉起黎簇的手,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,黎簇感觉到吴邪的眼睛,吴邪的脸,全湿了,黎簇说:“你到底——”
“黎簇……”吴邪说。
“黎簇,”吴邪说,他声音沙哑,沙哑的痛像心房上的玫瑰花刺,“你不要害怕……”
吴邪把袖子捋起来,引导着黎簇,揭开一张膜,黎簇忽然摸到那些疤,黎簇说你他妈……疯了?
“你疯了?”
黎簇把吴邪的领子拽起来,黎簇说你是不是疯了!
“咱们做过十七次。”
“这十七次都算在我身上。”吴邪的头被黎簇按在自己的胸前。
吴邪说:“我是个畜生。”
-END
忽然有这么个脑洞,随手写写,老吴内心挺煎熬的,其实这时候的黎簇十七八是有了,但老吴还是在心里过不去。
没什么三观问题啊,这文三观没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