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邪中心 天雷黑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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覆水

坎邪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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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感片段/很垃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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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雨臣看着坎肩从玻璃门走出去,吴邪说坎肩一开始还不习惯穿西服,现在却穿的越来越有样子。坎肩走到黑色的宝马前按了下车钥匙,手放在车盖上,好像被烫了一下。

坎肩坐在主驾的位置上,玻璃上贴的黑膜,解雨臣觉得他要往这边看了,于是把头扭回去。

餐桌上是没吃完的下午茶,几个蛋挞,虾饺,水果塔上淋的冰,吴邪还在往嘴里塞,挞心从指缝里自杀,摔到盘上四分五裂。

吴邪有一段时间食不了蛋挞,他说挞心好像脑浆啊,解雨臣问你豆花还食么?吴邪说豆花也不食了。

他现在倒是很习惯。

解雨臣心里盘算了一些东西,不知是否该对吴邪讲,他先顾左右而言他,问,哇,你饿死鬼投胎啊?

吴邪灌茶,说我晚上要去收货,每天吃了上顿没下顿,努力加餐饭嘛。

解雨臣讲,收货?这种事还要你亲自做?你这老大到底行不行?

你以为我生意那么好做?吴邪那餐巾纸抹了抹嘴,又把纸皱成一团。

解雨臣叹气,问,你饱没?

没有。吴邪伸手,waiter,再来碟鸡翅。

解雨臣身体向椅子后一摊,很斯文地翘着腿,吴邪看着他的动作,嘴唇似笑非笑地动了一下,问,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讲?

你怎知我有话要对你讲?

你有话说的时候翘左腿,无话翘右腿。

解雨臣看了一下自己的腿,换了一边翘,照旧翘的斯文。

开玩笑啦。吴邪回,你要是没话说,早就走了,大忙人哪里会陪我吃茶。

那我就讲了。

吴邪还在吃东西,眼睛看着他。

你是同性恋么?对方问。

吴邪眼睛动了下。

我不是啊。吴邪讲。如果我是同性恋,第一个不放过的就是你啊。

是的话也没关系。解雨臣回,最好保密,小心点,不然传出去,你没得混的。

吴邪明白解雨臣话里衷心的味道,但他知道这不是他真正要说的,他决定等等看。

解雨臣又讲了。

你那个伙计是不是?

吴邪说,哦?何以见得?

解雨臣笑。

所有人都这么讲咯。

所有人都这么讲?他们说是就是咯?不是你的作风啊,证据?

解雨臣说我手下看见他找鸭子。

还有呢?

口袋里里有男人的照片。

我常让他按照图片做事嘛。

带他去找女人,他不要。

解老板,你不是这么无聊的吧。

不是我,是我手下而已。

还有什么,讲来听听。

不讲了。

解雨臣看了下表,抬起头来,指着坎肩刚刚坐过的座位,说拜托吴老大,哪个伙计会看着大哥脸红啊。

呵,吴邪冷笑。

刘丧那扑街不就看着张起灵脸红?

OK。解雨臣敲桌子。

我时间要到。解雨臣说,和你合作的几个泰国老挝的大哥都是恐同,明明自己变态的要死,却对这种事很避讳。所以你若不钟意他,趁早把他踹掉,或者让他去做别的事,省的待在身边影响生意,汪家的王八蛋,很会玩这些风言风语。感情用事,心不是这么软吧,生意已经很抢了,没了这几条线,新界你吃不吃的住啊?

吴邪在想事情,鸡翅还在嘴里咬,一直没停下来。

解雨臣问,吴老大,到底钟意否?

吴邪没回。

解雨臣也不再等,拿起外套搭在手上。

我走了。

吴邪吃完鸡翅靠在椅背上掏烟,忽然想起来餐厅内不让细烟,他径直走出去,账也没结,反正解雨臣会结,他一向都很周到。

吴邪在门口的台阶前抽烟,正对着自己车的挡风玻璃,坎肩坐在里面,看见他,对他笑了一下。

他点点头,把烟抽完了。走到车前,拉开门做进去。凉气好足,椅背温暖。

坎肩讲,椅背我开了90秒的加热,刚刚好吧老板。

刚刚好的。吴邪回。

坎肩发动车,往港口跑,老地方,吴邪没讲话,坎肩想找话讲,坎肩问,去港口吗?

吴邪说,不去。

啊?坎肩看了吴邪一眼。那去哪里?

吴邪说,不知道。

坎肩回,先停下来?

吴邪讲,就开着吧。

坎肩开车,绕着路跑,他问,老板心情不好啊?

嗯,吴邪闷应了一声,也不算。

坎肩就不再出声。

又跑了半晌,坎肩停下车,吴邪一看,是一家药房。

坎肩问吴邪,老板是不是不是舒服。

吴邪看着他。

坎肩愣道,我看你刚刚在茶餐厅一直吃,老板是不是吃的胃胀了?

没有。吴邪把头回过去。

你把你钱包拿给我。吴邪说。

坎肩抿着嘴。

钱包。吴邪说。

坎肩没动。

吴邪把车前面的抽屉扒开,坎肩的钱包躺在里面,伸手去拿,坎肩抓住他的手腕。

老板。他说。要钱么?我钱包里没带多少钱,我带你去银行取。

吴邪说,我只是想看看你的钱包。

坎肩的脸上露出一种神色,有恳求之意。

老板。他说,你不要看了好不好。

怎么,你不是什么都听我的么?

坎肩的手抖起来,他说老板,我求你,你不要看了好不好?

没事的。吴邪说。

坎肩听见打火机打火的声音,钱包里吴邪的照片在吴邪的指尖化为乌有,最终被抖落进烈日炎炎的空气里。坎肩的头别过去,手指握紧方向盘。

吴邪说别的我都不管你,只是我的照片你不要随身带着,避不了邪的,反而惹事。

坎肩觉得自己几乎要流泪。

老板。他说,对不起。

我会去嫖妓的。其实我不是那种人。你不要赶我走。

吴邪问他,你哭什么?

老板擦他的眼泪。

眼泪擦完,讲,你打架那么狠,被打的那么惨,替我挡了一刀,还替我挨了一砖,未见你哭,我烧了张照片而已,你的反应像上次在病房医生说我要死了一样,做什么,眼睛下雨,要给香港降温啊?

坎肩说,老板,不要碰我了,真的对不起。

没什么对不起的。吴邪回。

失恋嘛,年轻人总要失恋的。吴邪抽纸给他。老板讲的对不对?

吴邪又去抚他肩膀。

要对不起也是我对不起,我喜欢不上你,没办法的。

坎肩用完纸巾,讲老板,你不要再说这些了,我听不下去,老板,你还要我么?我可以不在你身边,像现在这样,只要我还在吴家,还在您名下,怎样都无所谓的。

去哪里?吴邪看他。你想去哪里?

做别的?吴邪问他。你想做什么?

你替我挨的刀,没人能挨的了,因为这个把你踢开,你老板我做不到。

吴邪示意坎肩发动汽车。

汽车开动了,它在向港口飞驰。

你哪也不许去。

不要逼自己嫖妓,不要因为我受伤,尽量少让帮里的人知道你的取向,咱们约法三章,你能做到吗?

坎肩笑了,他想说,老板,其实你知不知,遇见你之前嫖妓是本一件快乐事,遇见你之前受伤是一件痛苦事,遇见你之后,我又哪里有什么性取向。

但坎肩没有说,他只是点头,他讲,老板,你嘱咐的话,我哪一次没有听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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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冷的房间里瞎写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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