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邪中心 天雷黑花

© 吊吊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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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开头

all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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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完整的文章,都是我便当掉的,每个CP长短不一,是单独的。所以才什么邪都有。

写的日期奇奇怪怪,风格奇奇怪怪,非all邪勿入。注意避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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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黑邪]

吴邪十八岁的时候是个愣头青,十六岁的解雨臣给吴邪介绍了个师傅。

师傅常年用黑布蒙着眼睛,穿黑色的袍子,见人只笑,很少说话,闲着没事儿爱折个柳枝含在嘴里,跟登徒子似的躺在树下,别人不知道他在干嘛,卖茶的和他说话,他不答应,卖茶的以为他睡了,他说来两碗茶。

人都叫他黑瞎子。

解雨臣带着吴邪去树下找黑瞎子拜师那天,坊上正开了一家新的青楼,黑瞎子正闭着眼睛咬树枝,鼻子努力嗅着几里外脂粉香,香味断了,皂角味迎风而来。

黑瞎子把柳枝从嘴里拿下来,说这不是吴家宝贝吴公子么,什么风把你吹来了。

吴邪和解雨臣对看了一眼,吴邪笑了,吴邪问:“你怎么知道我是吴公子?”

“我听说吴家公子最爱吃锅边糊,”黑瞎子讲,“你今天早上又吃了,虾皮放的足,口挺重啊。”

吴邪皱眉,低头嗅自己的衣服,问解雨臣:“有味道?”

解雨臣摇头。


[万邪]

苏万拿到那封信已经是吴邪离开香港的第四天,那封信他很快就看完了,纯手写,没错字,是一封标准的告别信,正反三张A4纸瘦金体塞得满满当当,笔迹有模糊的地方,苏万没蠢到认为吴邪哭了,他知道那是空乘端给吴邪的水,飞机颠簸,洒到了纸上。看完信,苏万没有做什么,他把信叠好,放在电脑包里,拿出电脑开始处理文件,处理到一半,电脑上的数据建模越来越模糊。他想,吴邪,你信里是怎么写的?

“我本来是不打算给你写这封信的,可因为之前从来没给你写过,之后也不会再给你写,因为你一直说我写字好看。算了,这封信我真的不应该写,是我的错,我要走了,可忍不住给你留个念想。藕断了,这封信是丝,你不想再连,就不要再看。想再连也没有机会,因为我是个王八蛋。”


[花邪]

解雨臣看不见吴邪的眼睛,所以他这个姿势暂时发挥不出什么特别大的功效,他摸不透吴邪在想什么,就算他睡过吴邪几次也还是摸不透,不过他觉得,如果和吴邪睡过几次就能摸透他,他就根本不会想去睡他,他不知道吴邪是不是这样想的,他俩本来都不是同性恋,如果不是两个人身上都有种向死而生,死去活来,异常顽固,越挫越勇的品质,那又是为什么呢?发小?太可笑了,他们俩连对方小时候有没有鸡鸡都忘了。

那么他们俩究竟是什么关系呢,吴邪现在就在想这个问题,说实话他和解雨臣睡之前,睡之后,都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,但他现在抑制不住地开始想,他俩做兄弟是够格的,做情人总少了点东西,天雷地火有了,大概是缺了温柔缱绻。其实论温柔,自己是没得说,九门要是颁个好脾气奖,他吴邪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,也不是说解雨臣不够温柔,他猜解雨臣的温柔都散在他跟秀秀身上,不过吴邪很清楚这不是那么一回事,兄弟的温柔和情人的温柔不是一码,这些年他和解雨臣出生入死互为心腹,除了床上他干他,就再没什么暧昧的接触,这他妈算什么?炮友是炮友,兄弟是兄弟,世界上只有他俩这种奸商能干出这种事吧?吴邪心里忽然生出一个邪恶咸湿的念头,他想他要是向解雨臣要求谈恋爱会怎么样?把那些打着兄弟旗号做得苟且之事翻到台面上来,解雨臣会怎么样?

想到这里,他忽然笑了,因为他知道解雨臣哪里都比他好,但只有一点比不上他,解雨臣没有他聪明,解雨臣也没有他上过的当多,虽然现在只差了一点点,差了一点点解雨臣就瞒过他了,但那一点点也足够,反正事到如今吴邪知道了一件事情,那就是解雨臣也喜欢他,虽然解雨臣不说,但吴邪已经知道了。很久以前吴邪以为自己是单相思,可现在并不是那么一回事。

因此,吴邪觉得似乎有筹码了,“筹码”这个词从吴邪心里蹦出来的时候吴邪吓了一跳,他想自己什么时候要在如此亲密的人身上用到这个词,那个瞬间过去,吴邪很快像解雨臣一样释然下来,虽然他心里有着不可抑制的难过,但他清楚这是岁月给他的不可逆的塑造,那些藏在他血液里的狡诈,就在时间的浸泡一点点复苏。


[簇邪]

在浴室的花洒下闭上眼睛,重复体会物质灌入鼻孔的窒息感,从浴室里走出来,抽过自己的毛巾擦头发,把新的课表从电脑里调出,眼睛顺着课程表往下找,这是这三年来他的重复动作,而他毫无疑问地没有找到那个名字,接着把课程表打印出来,钉在木桌上,拎着外套想走出去,却正和回宿舍的苏万撞个满怀,他刚刚和黑瞎子钓完鱼回来,肩上扛着一根鱼竿,手里提着一个水桶。

“你要去哪!”,苏万怒道。

“怎么了?”黎簇皱着眉头看他,

三年前黎簇十九岁,他记得很清楚,当初就是在眼前的这片沙漠里,一个夜晚,他从卡车里爬出来,对吴邪说要去撒尿,吴邪对黎簇点了一下头,他就一瘸一拐地向不远的地方走去,尿浇在白沙之上,很快归于无形,那几天他上火,尿味儿还挺大的。甩了甩自己的小鸡鸡把它塞进去,一抬头,发现不远处的天空上划过了一颗流星,这颗流星提醒黎簇自己的生日快到了,可是沙漠里的日子过得实在模糊,他也不确定现在自己的生日是过了还是没过,没有人知道,没有蛋糕也没有蜡烛,那不如就对着这颗流星许愿吧。

他闭上眼睛。

“撒泼尿还他妈自我陶醉?”恍惚中,他听见吴邪对他喊。

黎簇把眼睛睁开,回过头去看吴邪,看到对方肩膀上驾着一挺枪,瞄准的是他脚底下的方向,吴邪看起来很紧张,黎簇盯着他,忽然背过身去重新看天空。

“滚回来!”吴邪大叫。

黎簇不明白自己当初为何那么固执,他固执地在天空中寻找着第二颗流星——第二颗流星就出现了。直到他被藤蔓拉进地下的时候他甚至还心存侥幸,他对着第二颗流星,许了第二个愿望。黄沙不断灌进黎簇的鼻孔,他心想,吴邪,我……操……你妈。

直到他黑瞎子被救出来之后,就再也没见过吴邪,而他十八岁许的那两个愿望,也再也没有对人提起,那两个愿望是命运在两个岔口的捉弄,黎簇许的太狠了,就像是不想给谁留活路一样,他会永远记住那个夜晚的,他的心暴露给了两颗流星,还有远处沙丘上诡异的荧光,他经常能听见两个愿望在命运轨迹上的碰撞,而自己茫然无措地袖手旁观。他很清楚,可是又不愿承认,哪个愿望更重要,他在藤蔓缠住他的那一刻,就做出了回答。

(我记得当时这两个愿望还挺出人意料的,打算做一个铺垫,然而我现在都他妈忘了是啥了)


[all邪]

屋内是一张圆桌,围了九个人。

张起灵和霍秀秀坐在靠近吴邪的两边,霍秀秀旁边是黑瞎子,张起灵旁边是胖子,江子算和焦老板坐在一起,另有一男一女把他们同黑瞎子和胖子隔开。

几个人没说话,吴邪和焦老板是对着坐的。

过了一会,热的酒重新端了上来,江子算用手试壶,给自己斟了一杯,旁边的焦老板看他一眼,江子算笑了笑,又给焦老板斟了一杯。焦老板喝下去,方觉热酒下肚,甚是舒坦,他把筷子挑起来,越过碗碟去夹吴邪面前那份酱牛肉。

张起灵的眼睛先动了,落在焦老板筷子上,目光点了一下,快速收回去,右手微扣在桌子上,左手摸腿上黑刀。

黑瞎子咧开嘴,左手胳膊肘撑在桌子上,手掌撑着下巴和胖子交换眼神。

江子算不动声色看吴邪,吴邪没反应,脸色淡然。

焦老板用筷子翻那盘牛肉,仿佛他并不想吃,只为翻捡,一块牛肉落在吴邪盘子前,焦老板笑道:“不好意思。”

吴邪身子向后倾了倾,抬眼看焦,打了个手势,意思是,轻便。

焦老板皮笑肉不笑,夹了块肉到嘴里,筷子在嘴里嘬了半响,放拿出来,用口酒送下去,嗓子眼儿里有喟叹。

筷子再伸过去,张起灵在桌子上扣住的手渐渐放平。焦老板故技重施,又欲翻捡,两块肉的功夫,筷子叫人用另一副压住。

焦老板一愣,顺着筷子往上看,看见一只玉腕裹了翠镯,指甲上不着蔻丹。焦老板冲着那人做惊讶神色,嘴巴微张,直到霍秀秀把压他那双筷子丢在地上,才合拢。

焦老板看着霍秀秀,先微笑,后声渐大起来。

吴邪这时候才看他,目光有匕首之感。

焦老板笑够了,霍秀秀正在等他,心里冷笑。

焦老板皮肉上忽然没了神色,眼睛半眯,好似阎罗。

焦老板道:“没了你的雨臣哥哥,霍家算什么东西?”

焦老板看霍秀秀不回话,心里十分得意,他在手里转核桃,发出果皮摩擦的声音,又补充:“我听说你本来是要同他结婚的,霍家没落至此,也是要榜个人家,都说杀解雨臣是一尸两命,我一开始还不懂,后来明白,另一条命原来是霍家小姐。没解家联姻,你又靠谁?”

讲完话,焦老板向后靠在椅子上,身材不高,眼里倒很睥睨。

吴邪在桌下捏霍秀秀的手,手还是温热的,停顿了片刻,霍秀秀把手覆过去,和他十指相扣。

吴邪把她的手扣紧,霍秀秀偏头去瞧他一眼,吴邪的眼睛和她对上,眼里一贯的柔情。

吴邪又去看焦老板,眼神骤然冷淡,吴邪把一只胳膊搭到椅背上去,垂眸盯着茶杯,讲:“你们把算计解雨臣去,也不过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,听说解霍两家有联姻,一不做二不休又想一并吞了去,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,你不交解雨臣,我自己救,即便救不了,你也不会从秀秀这里得到任何好处。假如解雨臣娶不了她,我娶。不管谁娶,你不可能动霍家一丝毫毛。这是我的意思,也是解雨臣的意思。你的主意可以在我身上打,放在她身上,不可能。”

张起灵眼神动了一下。

转核桃的声音骤然停下,焦老板手肘撑在桌边,身子向前探,皮笑肉不笑。

“吴邪,你装什么阔?解雨臣在我手上,要杀要剐我说的算,你能怎么样?”

“不瞒你讲,”焦老板退回去,“你们俩和解当家的感情真有意思,特别是吴邪,我知道你最见不得别人替你受罪,实不相瞒,姓解的很聪明,他做出了一套即使我们抓到他也没有办法从他身上榨取消息的办法,但他本身就是消息不是吗?我就是要用他来恶心你,我就是要让你难过,让你尝尝那个滋味。”

吴邪的嘴唇抖了一下,回:“你把他带来了对不对。”

焦老板久未回答。

最后讲:“你让张起灵收刀。”

(可以接着写其实,但我看着写的挺烂的,自己嫌弃了一番,不写了)


[双邪]

我脑袋现在还处于当机状态,一半是惊的,一半是爽的,我伸手向不远处的凳子上勾衣服,自己的外套没勾到,他的倒是很容易拿,他看我翻他兜,没什么特别的反应,他还能有什么反应?正所谓“他的就是我的,我的就是他的”,人生经验真是丰富极了。

想也不用想我是在找烟,除了烟,还不知道有什么能让我冷静下来的方法,在他兜里我摸到根小铁棍,冰冰凉凉的,我掏出来问他,“这是什么?”,这家伙看了我一眼,道:“电子烟。”

“电子烟?”我把拿东西放到眼前端详了几下,“好抽吗?”

“你这时候电子烟还没普及呢,”他伸出只胳膊搂着我,“算是戒烟用品吧,非常难抽。”

“哟,”我内心有点开心,“没想到多年之后,我竟然走上了戒烟之路,“可喜可贺,可喜可贺。”可能是看我傻呵呵的样子,这家伙眼神不咸不淡,他抽了一口电子烟,橘子和薄荷的味道喷在我脸上,“有什么可高兴的?”他说,“你要是真为咱俩着想,应该从现在开始就戒烟,我这样都是被你害的。”

我嘿嘿笑了两声,不知道怎么接话,面对这神奇的场景,心中却无端生出一股悲凉,第一次见他我没有认出来,或者说我不敢相信那就是我,他站的远远地,镇定地瞥了我几眼,似乎穿越这事发生的理所当然,我抄了块砖头向他走过去,打算乘其不备猛击他后脑勺,我人还没走到砖头边呢,计划就被他识破。

他一开口,我愣了,声音哑哑的,却分明是我的音色。

“你可别冲动啊,”他说,“我和张海客啊,还有那些cosplay的货色可不一样,”他向我走过来,“我可是实打实的你。”

(这个挺好,我也是写过双邪的人了,虽然……没写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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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电脑是一个宝藏,经常从里面给自己强行找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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