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邪中心 天雷黑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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埋(续1)

花邪/瓶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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埋(引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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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发生的事是有点多,并且有点奇怪,同时发生在我的两个兄弟身上,我之前从没应付过这种状况,因此也不太清楚怎么处理。

回头看了看闷油瓶,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动。

“小哥,”我把他的胳膊拆开,“我就去一趟北京而已,没什么。”

从镜子里望他。他脸上一如既往的没有什么表情。他不管做什么事情,睡觉也好,吃饭也罢,血流如注也好,身心舒畅也罢,做一个活菩萨,或者杀人如麻,脸上都不会有任何表情,坦坦荡荡。和他相处这么久以来,除了“平淡”我也只见过两种表情,就是“微笑”和“若有所思”,这些日子他微笑出现的次数多了不少,这也是我希望看到的。

闷油瓶还有一个哭泣的表情,不过这个表情我只见过一次,是在墨脱的那尊雕像上。

我的眼神在镜子里闪了闪,转过身去按他的肩膀。

他看我的手。

“什么时候回来。”他问。

“看情况。”我答。

忽然,闷油瓶把手抬到我的脸旁,我下意识轻轻躲了一下,回过神来,他已经把手放下。

“不好意思,”我有点尴尬地笑,“我以为你要掐晕我……”

闷油瓶摇了摇头,不懂他这个摇头是什么什么意思,是“没关系”还是“无语”或者其他别的意思,我不知道的意思。摇完头,他端起洗衣服的盆走了。等了一会,我也从卫生间出去。

后天我就要去北京,自打来了雨村,我去了北京无数次,分别是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,所以胖子也不觉得意外。当初去北京的理由里,有很多是因为生意,也有单独去走亲访友的,秀秀、瞎子、苏万和黎簇都在北京,小花就更不用说。我之前去北京单独见过小花不少次,但都打着有的没的幌子,难道说我就为了见你,一年打好几次飞的?太奇怪了,说不出口。

甚至后天我去找小花这件事,小花也不知道。即便他和我挑明了一些话。

我早早睡下。

第二天醒过来是早晨六点。平时我都是七点半醒,我们三个人虽然各自醒过来的时间不尽相同,但无一例外非常准时,闷油瓶六点,胖子六点半,我竟然是最晚的。

这天起来,我出房间刚好遇见闷油瓶。最开始一直很好奇他早上起来都干嘛,修炼秘术,吸取天地之精华吗?原来他只是跑跑步,顺便把早餐买回来。

我打了个哈欠,说,你不用去买早餐,你只跑步就可以了,我溜达着去买早餐就行。

闷油瓶点头表示答应。

他跑远,我拿着钱往外走,开始想我为什么会醒这么早,其实我昨晚就没睡好,我对后天要去北京这件事从心底里焦虑起来,我对我和小花的关系没有任何头绪,没有任何计划,也没有任何把握。我已经很久没做过没把握的事了。

卖早餐的地方不算很远,我慢悠悠走过去,发现闷油瓶已经坐在那里等着,买早点的老大爷坐在他对面拎着一个小茶壶,看见我来了,冲我打招呼。

“居家呦。”老大爷讲。

我一下就笑出来,我想这个词从老大爷口里说出来真是非常违和。

老大爷开始盛锅边糊。

老大爷问:“照旧两份淡一份咸哦?”

我看闷油瓶。闷油瓶说:“嗯。”

我才知道早上吃的锅边糊口味是不同的。

我问:“谁的是咸的?”

老大爷讲:“胖子滴。”

胖子看我们俩买早餐回来,打趣:“我操,去过二人世界不带上我?”

没人理他。三个人在餐桌上吃了早饭。各自闲各自的,百无聊赖,中途泡了一次脚,一边泡一边商量中午吃什么。商量完,胖子想起什么似的抬头问我:“你去北京干嘛?”

我心里一跳。没留神,回答里犯了个大错。

我说:“不干嘛。”

“呦呵,”胖子笑了,“不干嘛?不干嘛就是要干嘛。你跟花子又他妈背地里打什么主意?”

“真发财能不叫上你吗?”

我说我要去看看瞎子的眼睛。

“瞎子不在北京。”胖子有种抓到尾巴的感觉,“你没看他朋友圈吗,他最近躲债躲到三亚去了,阳光特别好,美女特别多。”

“真尼玛……”我大惊,“躲债躲三亚去?他穷的顶多躲三亚海底墓去吧。”

闷油瓶一直没说话,最后把脚擦擦走了。

胖子又问:“你这几天怎么一点手机也不看,你把烟戒了,手机也戒了?”

“别问。”我擦脚。

吃晚饭的时候我终于用勇气把手机重新拿起来。这几天都没敢联网,每次有短信,我心里都会吓一跳,好在这个年头基本没人用短信联系。我把汤从厨房端出来,给哥仨盛上饭,擦擦手,把微信划开。

一瞬间我是吸了一口气的,解雨臣的聊天记录在最上方,但一秒之后很快被其他人发给我的微信框刷了下去,我往下找他的头像,消息还是维持在几天看过的东西,他没发来新的。我犹豫了很久要不要把他发给我的话再重新看一遍,还是点开了。

可能我没有意识到,我的表情非常严肃。胖子都没有吃饭,端着碗看我。

浅浅扫了眼。收到的时候我一度以为他喝多了,因为时间是深夜,我想深夜人也很容易矫情,特别是这大款家里那么大,那么空旷,是吧。所以我一直在等他为自己辩解一下,可是没有。

最后一条是。

——“能来吗,看我。”

我觉得我呼吸不过来了。连忙按死手机吃饭。胖子看看闷油瓶,又看看我,胖子清清嗓子,说:“最近铁三角内部似乎出现了一些隔阂,一个什么都不说,另一个竟然漠不关心。操,小哥这样我都习惯了,你有什么困难你就吱一声啊。”

闷油瓶停下咀嚼的动作。

“……没困难。”我讲。

胖子懂了。

“你情事。”胖子说。“是不是多年前的风流债来了?”

“……”

”回头再跟你说。“我补充我的省略号。

“还有饭吗?”闷油瓶问。

“没了,”胖子回,“吃光了。你今天怎么吃这么多,是要和胖爷我一较高下吗,小哥这你也不想输啊?你太有志气了吧?”

“吃我这碗。”我讲,“没怎么动,我不吃了。”

闷油瓶放下空碗,回屋关上门。

-TBC

下次小花就出场了。(有人期待吗……)
说实话这个故事从头到尾都弥漫着淡淡地尴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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