吊吊茹

花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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瞎几把写个场景练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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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雨臣把骤然踩死刹车，车尾横甩一半进了杂草堆里，吴邪从轮胎旁边滚出来，他说，“操！解雨臣！我没被别人搞死差点被你撞死！你是来救驾的吗！”解雨臣摇下车床看了他一眼，夜深看不清楚，只能看见淡色的领子上斑斑点点，全是血，他咬牙叫道，“他妈别废话了！快上来！”吴邪提着刀开门，顺着副驾驶滚了进去，解雨臣把他往旁边推，说你看清状况，你滚我身上来，我还怎么开车？

吴邪没接茬，手伸到后座上摸医疗包，外面在下雪，非常的冷，他手哆嗦着消炎包扎，解雨臣喉结滚着，一边看路一边看他。

吴邪指着伤口说，“看见这道没？放以前我绝对躲不过去，哈哈哈，老子现在太牛逼了！”解雨臣沉默两三秒，忽然一砸方向盘，车喇叭大作，吴邪吓了一跳，“怎么了？”，解雨臣舔了下嘴唇，给吴邪开暖风，说，“你下次再自己这样儿，别他妈让我来救你，你不是牛逼么？”

绷带缠了一卷儿，血终于止住了，把车后背放下去窝在里面，脸色又白又虚，解雨臣伸手探他的脑门儿，没发烧，但吴邪手特别凉，解雨臣把暖风档往上调，咯噔咯噔掰两档，跑了五分钟，骂了句英语脏话，吴邪问，“怎么了？”解雨臣看了看他，道，“没油儿了。”

他们俩是绝对不能下车的，窗外雪没停，空气冷冽，车窗关的紧紧，仍然有寒风渗进，吴邪的衣服被撕扯的破烂，还受了伤，冷的打颤，解雨臣凑过去，手撑在靠背上盯着他，说小爷我怎么就碰上你这么个灾星，真后悔没听伙计的话在家好好泡温泉，“我脑子有问题才来管你们吴家人的死活，”吴邪闭着眼睛，也不知道听没听见他在说什么，黑漆漆的睫毛缠在一起，让解雨臣的心扑通扑通的可怕。

解雨臣不太乐意似的，把身子靠过去，展开自己的战壕风衣，打横拉开左襟，裹孩子似的把吴邪裹进去，像包了块冰，冻得他一哆嗦。他从右襟里掏出一个银亮的扁瓶子，里面装着烈酒，应该是威士忌，仰头喝了一口，又把吴邪搂紧了。

他说，“小三爷，我解雨臣可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，今天我救命你的命是大恩，得记在帐上的，你可得还给我。”

“吴邪，”他低头抹他的鼻息，还在，“不要装死啊。”

解雨臣又喝了一口酒，含了几秒，眼睛在黑暗里如水珠滚动，水珠一闪，他低下了头，嘴巴封住对方嘴巴，喂他喝酒，吴邪不张嘴，他用手指捏开，吴邪忽然睁眼看他，才把酒吸进去。

车子熄了火，四周寂静没有声音，吴邪问他，你想要我怎么还？解雨臣的呼吸打在他脸，是刚刚嘴里酒的味道，还有其他的气味，某些更暗涌的气味。

解雨臣压着他，眼皮垂下去，瞳孔里是要赶尽天下人，吴邪以为自己现在像只羔羊，他应该表现的顺从一些，解雨臣却不像狼，像把温柔刀，眉目里刀刀见血，他说，吴邪，我不管你怎么还。

“我是个生意人，既然要还，就得连本带利地还。”